【排酒】PROFANITY

前言:
·食之契约牛排x红酒(腐向)
·大量私设,城镇略有更改。
·半原作半架空,少许意识流。
·ooc,ooc,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排酒】PROFANITY

【1】

红酒最初见到牛排的时候是在圣餐礼结束后。

就像是和曾经所经历过的每一次圣餐礼都没有什么不同,他身着华贵的长袍站在高高的祭台上,头顶着「圣物」的光环举行仪式,将「圣体」沾上「圣血」置于向他跪拜的信徒口中——即使这是他早已做过无数次的、甚至感到无聊和枯燥的行为,他已经保持着一张称得上是端庄肃穆的表情,从头到尾的完成了仪式。

只是那双含笑的眼睛里没有狂热和敬仰。

作为飨灵,他被人召唤,定下契约,在这个世界里游走过每一个城镇,经过每一个世纪。唯一不变的是他作为教廷的圣血所定下的身份,高高在上、又愚不可及。对于红酒来说,这样的荣光并非来自于耶稣基督,而是源自于他本身,最初他也想过要和御侍解释清楚这一点,而长久的、长久的每一位御侍都不曾听见他的诉说。

虽然并非真实,但却也切实的作为圣物被崇敬着,教徒们在高高的祭台下跪拜,看向他的眼睛里有着过分狂热的情绪——区别于人类的、神圣的、作为飨灵确实存在着的、拥有强大力量的神灵。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神使的化身,这种不断被加诸在他身上的概念几乎贯穿他从出生开始到现在的历史,在与这一任御侍接触以后,终于无奈的接受了这一事实。

「虽然不是真正的“耶稣的血”,但是他们对你的崇拜也并不是虚假的,不是吗?」

「余可不喜欢假借他人的身份。」

「不,您是红酒,且是红酒本身。」

那位御侍苍老的眼睛里带着慈祥和仁爱,他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虽然有着人类的外形,思维上却空缺了一大块似的,他的那一位御侍永远温柔,即使被他顶撞过一万回也不曾发火。

他的手掌略显枯槁,落在他发顶的时候却带着不可思议的热度,像是烫进他心底里。
和别的御侍不太一样,那时候他嘟嘟囔囔的,却从那位御侍的手上接过了「圣物」的职责,往后即使再无聊,是要与他签订契约的为教廷中人,他也从未在各式各样的祭祀礼仪上缺席过。

只是这时间过得太漫长,那种心情慢慢被洗去大半,他记忆中的那位御侍也开始变得模糊。那一小点的心绪被收拢在他漫长的生命里,逐渐残留下来的习惯终于被人直视着、顶撞着,甚至带着明显的嫌恶与指责。

“虚伪。”

在祭祀仪式结束后早就走空的教堂里遗留下的只有空荡的座位,他与神像的私语还未结束,回音便开始转响。落日的余晖从彩绘的玻璃窗里漏下来,落到祭台下的青年脸上,坦坦荡荡的与他直视,又冒出一个句子来。

“我讨厌你。”

有香气在空气里发酵。
像是高等宴会时贵族们端起的酒杯下,被烹饪的口味精良的食物味道。

鲜艳的发色撞进他暗红的眼底,通透的、明显的,清清楚楚的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耿直和坦率,明明是张模样好看的脸,却让他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这种与他完全相反的类型,真是最讨厌不过了。

“汝刚刚在下面看着余。”

他口中吐着肯定的句子,完全不需要对方的认同或是否定,那些虚假的庄严肯定早就被对方看了个彻底,同为飨灵本就容易接触的本质,那些神性被挖掘开来,露出最内里的东西。

红酒抿着唇慢慢拉起一丝,他从祭台上一步步走下来,动作优雅又闲适。那些讨厌的情绪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发现似的,眼神里似乎还带着点温柔,直到走到那人的跟前才缓慢的、又接上两句话,终于露骨的透出他那种张扬性格里完全不需忍耐的嫌恶。

“余倒是不讨厌汝这种直白的性格。”
“只不过汝这样的人,往往容易过早的承蒙主的召见。”

“牛排。”

随着他的句尾停顿,被称作牛排的飨灵如同回应般的将视线猛地顶了回去,在浓郁的酒香里紧皱着眉头,毫不掩饰莫名而来的怒火而低嗤出声。

“你又比巴比伦的妓女…能好到哪里去?”
“红酒。”

【2】

那次剑拔弩张的会面可算得上是给红酒留下了十分恶劣的印象。

在最早的时候红酒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西方同源出身高贵的牛排应该是什么模样。他该有着好看的面孔和优雅的气质——这之类的,一一被红酒嗤笑着扫去一空,酒类与肉类间带着天堑般的鸿沟,他早就该知道这一点。

“——找到你了,红酒。”

他坐在教堂的楼顶,视线落下在声音传来的地方。小小的靓色冲冲撞撞的奔跑过来,金色的发尾甚至在空气里荡开好看的弧线。

“汝有何事,姜饼。”

最早发现这个飨灵的人是他,那时候闲来无事干脆捡了回去,一同跟随在那位慈祥的御侍身边,然而现在却变了味道,再度相见时面对姜饼的质问,他并不是每一句话都想要给出答案。

「你为什么不继承那位大人的理念?」

「余累了,姜饼。」

他想为自己而活,而姜饼不同。她希望他们能继承那位御侍爱着教廷的心愿,并一直将其传承下去。

他站起来,单手扶住钟的外壳。
假如那个外表小巧的姑娘要举着重剑跑过来——那他一定立刻就转身,借着钟面的掩护纵身飞跃进黑夜的笼罩里。

“你已经…去过那里了吗?”

倒是很少见的,姜饼没有一见面就砍过来。她的脸上带着明显难过的情绪,连语句的音量都不算高,她抬起脸,眼角似乎还有泪痕未彻底干透。

“那位大人的居所,要被拆除了。”

所契约过的御侍不知凡几,所活过的时代源远而长。

红酒是第一次脑袋嗡然作响,有种蓦然而至的感情堵上心口,想说说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最后都归结为因为太久没见过那个人,所以骤然听到而反应不过来上。他的视线落在姜饼的脸上,最后从楼顶跳下来。

风衣被吹出飘然的弧度,灵力翻涌间轻轻停在她身边。

“别哭。”
“这不过是时代的自然变迁。”

他活的比她久,见得比她多。他学着那位御侍的动作将掌心落在她的发顶,而后整个扎入夜色里。

——所以那些古老的建筑被拆除,也是早就能想到的事情。

*

直到红酒真的见到那座曾经居住的小教堂时才恍惚意识到,有些东西根本不是知道就能够完全接受的。

原本打理的精致的后院长满枯草,曾经洁白的石凳翻滚下来少了半个圆弧,连门板都掉了一半,进去的时候还能骤然听到吱呀的声响。右侧的忏悔室爬满蜘蛛网,长廊的椅子上被虫咬出空洞,耶稣象少了大半张脸,曾经繁华的地方现在如同一潭死水,而很快,就要完全干涸了。

情绪又涌上来,他实在难以判别此刻是想哭还是想大笑,那些高涨的东西堵得他心口发痛,最终落进空气里,成为不成调子的笑音,比哭还难听。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咳、哈啊…真是愚蠢。”

像是被呛到了似的,好半天才回过气来。红酒看着那尊神像,原本掩去的轻蔑又露出来,不知道究竟是针对谁,长长的舒出口气。

“早和汝说过,时代是无法传承所有的一切。”

在最初的最初,红酒还不是现在的样子。他不会摆出圣物的模样高高在上,反倒是还要更随性一些,甚至露出某种对人类血液的渴求——在那个时候,那位御侍告诉他,倘若借用圣物的身份,反倒更能肆意的活着。

他赞同了,而御侍唯一的要求,是希望他能够帮他看下去,只要红酒这样不灭的生灵记得,教廷就会一直延续。

他从来不认同,但也没有想过,来的那么快。在别的教堂兴起的时候,他最初停留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团废墟。

“我还说是谁在鬼叫,原来是你这家伙。”

他的回忆被打断,视线抬起来又是那抹讨厌的艳色,目光交汇让人愈加厌恶面前的人。

“汝又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当然是——”他像是刻意放慢了语调,视线停留在他脸上,好像半秒又经过了漫长的时光,这才将后面的话一字一句的接上“来见你。”

“怎么?只会愚昧的尽忠自己主人之人,也学会靠自己的思想意识行动了?”

即使那一天后再没私下有过什么交流,但好歹也曾与同一个御侍签订过契约。不用仔细注意就能够了解的东西在他心里扎了根,本就讨厌的情感随着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变得更加讨厌,就差拿着姜饼人写上他的名字,再放到口里狠狠咬碎的程度。

比起任何飨灵都还要讨厌,比起任何飨灵都还要关注。
出自于本能的行为,连红酒自己都不愿意探究其真实的根源。

“你还是那么讨厌,一开口就让人想让你闭上嘴。”

“那就让汝失望了,余可从来不是听命之——。”

人字未出口,已被对方以吻封缄。

“闭嘴。”

他又说了一遍,视线落在他脸上。
牛排觉得红酒恐怕不会明白他自己刚刚的表情到底有多脆弱,和那个惯常高高在上的家伙不一样,笑的比哭难看,明明难过却还是摆着一种圣物的姿态,宁折不弯的假装清高,内里那种追求着鲜血和黑暗的东西被藏的结结实实,但又实在虚伪。

他又一次吻上了红酒的唇。
比起之前仅仅嘴唇相贴的行为又进了一步,他的舌撬开他齿列,探进去纠缠上人躲躲闪闪的舌,在红酒恼怒的咬合中抬手扣紧他的下颌,任由腥味伴随着酒的香气在彼此口中流转,透出令人食指大动的甜。

牛排讨厌红酒,在最初见到的第一眼就讨厌他。
但是他更讨厌他此刻明明难过却又强装镇定的表情。

他该是高高在上的、永远嘲讽而又辛辣。他们的剑应该永远相交,铿锵出尖锐的哀鸣浴血而战,他不该想知道他何时才会褪去他那张神圣的外衣而露出本性,他也不该过分的追逐着他的身影,以至于只是凭借本能的追逐他到了这里。

一个残破的教堂。
他们最初遇见的地方。

而他脸上正露出比他本身更令人讨厌的表情。

真蠢。
他想。

【3】

打死牛排和干掉牛排,哪一个更容易些。这是红酒最近询问新任御侍的话题,通常盘下那座教堂的御侍会打着哈哈过去,然后和红酒说祭祀仪式就快开始了,然后马上溜走。

和红酒定下契约这件事还是牛排促成的。

自从那位有过契约的御侍死亡后,红酒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订过契约了。
虽然说飨灵不定下契约而活,但那限制在另一个世界。既不签订契约,又想在这个世界到处游荡,每天都在被克扣的新鲜度足以证明,如果红酒再不离开或是与他人签订契约,那么有朝一日不是彻底的消失,就是被转化成堕神。

“多管闲事。”

没有人会拒绝与圣物签订契约,即使代价是买下一块地。
身居高位的主教们比看上去的更有钱一些,而且通常本就是属于教堂的建筑物,在回收的方面也要简单的多。不过红酒并不感激牛排,在他看来,那天晚上的吻足以支付现在的代价,就算他们后来打了一架,他没少在牛排的身上留下伤口也一样。

他的视线从窗户中透出去,牛排的影子被阳光拉长,在草地上落下一块阴影。昨晚的伤口经过甜豆花的治愈已经看不见了,红酒却觉得不太够,那些伤口应该多留一些时候,永久的留下才好。

他的目光收回来落在细长的佩剑上,因而错过牛排刚刚好转过的脸上,眼底里含着点莫名其妙的光,长长久久的停留在这个窗台上。

有蝴蝶停下来,落在窗口的花瓶上,鳞粉倏然而落带出几缕金色的光。

“恋爱中的男人。”

伏特加走过凉凉的说了一句,葡式蛋挞把视线从拿破仑蛋糕脸上挪开,落到牛排那儿,左右研究了一圈。

“嗯。”

牛排难得的尴尬了一下,却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视线又停留了一会儿才握紧了剑柄,镇定自若的回了他们一句。

“别乱说,那个混蛋光是想起来,就让人觉得火大。”

*

圣餐礼仍旧保持着惯有的机制在进行,如果要说有什么意外的话,那就是突然有狂热的信徒过于爱慕红酒——借着领取圣餐的时间扑上来。

刚刚签订契约的身体还不够灵活,红酒几乎有一瞬间的愣神。在长久的圣餐礼中似乎还没有谁有这种狂妄无理的行为,于是他可以算得上是本能的抽出腰间的佩剑,剑尖刺破信徒的心脏时带着血液甜腻的味道铺散而来,几乎像是整个世界都被定格了一般。

出于爱慕,却也绝不是应该被杀死的罪行。

红酒的视线长久的留在剑刃上,血珠流淌而下滴落在华贵的地毯上,洇出淡薄的红来。

下一秒,有声音骤然吵杂。像是突然惊醒,他干脆挥动小臂将血液甩到一边,视线淡漠的注视着下面众生,带着与书本中秒回无二的神灵般淡漠的表情开口。

“——越界者,将受到神圣的裁决。”

他将剑居高在自己的面前,转动手腕将带血的那边面向众人,像是什么都没做过一般淡淡布告着接下来的环节,而领取圣餐的过程不会因此中止。

“感到光荣吧,是余亲自将汝送去神的身边。”

飨灵与人类是有本质不同的,那些本质,就是属于他特有的神性。至少他表现在众人面前是如此,没有造成过大的骚乱主教们也不甚在意,唯独牛排深深的看着红酒,站在祭台的下面注视他的侧脸,神像下他的表情冷漠的像是刚刚从冰窖中出来,连阳光都只能照出他惨白的脸色,不虞半秒又转身进入了阴影里。

他突然意识到,现在是将他拉下神坛的最好时机。

拉下神坛,将那层代表神圣的外衣全都剥开,牛排想要看到红酒的内里,想要看到他追求黑暗时的表情,为鲜血而动摇,为欢愉而露出别致的表情——他想要看到真实的红酒,而非此刻虚伪作态,高高在上的圣物。

对我露出你全部的真实姿态吧,红酒。

【4】

忏悔室这种地方,红酒一般不爱去。

已经犯下的罪行,所谓的祈祷也不过是想听到牧师的宽恕。做过的错误没有得到任何的改善,于他而言可以称得上是最无趣的地方,如今他却坐在里面,看着桌上摇曳的烛火和低矮的神像,非常难得的开始走神。

他的脑子里闪过白日里挥动的剑,在空气里飘散开的血腥,还有主教们欣赏却也微带惧怕的脸。

——人类和飨灵,始终是不同的。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一贯藏在手套下的手显得白的过分,神经脉络清晰的带着青紫的颜色透出来,模仿着人类,却又全然是不一样的东西。

“…啧。”

他咋了下舌,试图将脑袋里的东西都挥开时被人从后面整个圈住,不用回头也能闻到那令人讨厌的香气,红酒干脆拔剑而起,向着后面十分果断的捅过去。

不出意外的是剑刃相撞的声音。

牛排的脸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红酒干脆也没问,剑刃相交在不大的忏悔室回荡着鸣响。神职人员平时不会来这几乎算得上是送给红酒的旧式教堂,牛排的双剑卡住他的细剑,旋即抬腿踹上他的小腹。

到底还没有回复彻底。
本就不擅长防御的人几乎被踹出几步,靠在椅背上刚想提剑再上,就被人扣紧了肩膀猛地按在地上。

“汝今晚是特地来找余发疯的吗,牛排。”

即使身居劣势他的表情仍没有变,牛排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带着一点点期待,唇角慢慢的上扬起几乎算得上是恶劣的弧度。

“准确说,是来渎神的,红酒。”

他几乎被牛排的话弄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好半天才从那句话中意识到什么似的,屈膝顶上他的小腹,却被人早有准备的双腿狠狠扣在地毯上。

“滚开,余没有这种兴趣。”

“你有。”

牛排的眼睛里带着某种笃定的神采,他俯下身来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个吻。如同朝圣者般虔诚却又布满情欲的吻,未曾深入却一点点直叩他的心门。温热的吐息在他的颈畔回荡,最后被抽开领巾在锁骨上留下一个深红的印记。

“或许对别人没有,但对我有。”

那双眼睛直白的让他烦躁,空气里浮动的香气,对方过于接近的距离,连同吻都叫人有些反应不过来。与白日里本能出手的嫌恶不同,虽然眼前的这家伙讨厌到几乎让人窒息的程度,但是却不会、那些防卫无法对他产生判定,那些本能也不会对着他立刻就动手,更多的是一种没有来由的心慌,仿佛是隐藏了许多年的本性即将被人挖出来一般的、连同性命都会被夺走的微妙认知。

“汝太看得起自己了,和讨厌的人做这种事能让汝获得快感?”

“我讨厌的家伙,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

牛排的目光很深,红酒本能的去躲避那种眼神里所隐藏的感情,他想起来与堕神作战的时候总是看到他的后背,以前可没有这种待遇——总是在受伤和受伤里解决掉他的敌人,但是遇到这个家伙以来,更多的伤痕源自于他们彼此的战斗,别的时候,一丝一毫也未曾再度受伤过。

红酒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牛排总能找到他。

祭台上,教堂里,忏悔室。

飨灵与人类是不同的,但感情这种东西总归是同源而出。
他抬手勾住牛排的后颈,用力的将他的脑袋压下来,张口咬合上他的角尖,如同打上记号一般的,留下灰白的齿印。

“余会让汝后悔。”

他的眼睛里带着挑衅,动作也不见温柔,松开的手臂甚至主动松了松衬衣的扣子,对他发起战争的信号。

牛排没见过这样的红酒,他几乎是艳丽的,从神堕落到艳鬼似乎不需要一秒,仿佛是那些被白袍圈禁的本性被打开似的,被拽下来,从高空跌落,整个的染上独属于他的色彩。

“我不会。”

他那样告诉他,握着他的手按到心脏的位置上。

牛排的话总是不多,他更倾向于去做某些事,红酒也不想深究,他的掌心贴合他的皮肤,从那边隐隐传来的跳动感仿佛真的将他们变成人类似的,他的目光抬起来,看着耶稣基督的圣象,然后笑了一声。

他将视线落回到牛排身上,抬起下颌高高宣誓。

“走着瞧。”

在这场神坛上下的拉锯战里。
他们还有漫长的未来。

Fin.

后记:

圣餐礼中的圣体=饼,圣血=红酒。
巴比伦的妓女:对罗马教皇的蔑称。

好久不写文了我都生疏了…。这篇突发短篇其实,中间漏了好多环节没写,不过写过戏就假装写了吧(…)

牛排红酒,这两个真是太可爱了,玩食契用爱发电,坚决不把他们从一队撤下来。
说起来本篇其实是想表达没什么感情(不会表达感情)的红酒因为喜欢牛排而被牛排从神坛拉下来的中心思想,但是我…恋爱脑,仿佛写不出内心的梗。标题其实诠释了我的脑,可是,开车太危险了我选择清水,大家自行脑补一下他们在神像下面(…)

会不会再把一些梗写成文…得随缘!
大量私设我唯一想的就是,希望官方早日将牛排红酒的故事开放,红酒语音实装。
还想试试看玩paro,主教血族红酒和恶魔牛排…话说回来这两个人其实真的好适合写车啊。

感谢阅读。
-Hanasaki-
2018/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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