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太】赌
前言：
·文豪野犬（腐向）中原中也x太宰治
·意识流少许，片段少许
·黑时期，私设有
·ooc，ooc，ooc
以上没问题的话。
【中太】赌
要怎么说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的关系呢，恐怕得追溯到连当事人都觉得厌恶的许久之前了。
无关紧要的两个人，互相厌恶的两个人，被扣上枷锁强制一般的作为「搭档」存在这件事没有少让太宰治觉得人生不幸。虽然本来就足够让他觉得糟糕的了，更糟糕的是在对方吻上他的瞬间他竟然除了觉得香烟的味道太过呛人以外没有别的不快。
——在做什么呢，中也。
他几乎有些模模糊糊的想着，腥味混合着香烟的苦涩感压进唾液里让呼吸都变得困难，背脊靠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咯出声响，似乎透过绷带骨骼被粗糙的表面摩擦着一样，腹部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就这样在疼痛中死去也不错，在快要被中原中也将呼吸掠夺的一干二净时他脑内也是挥之不去的诸如死亡之类的念头。
“你这混蛋在接吻的时候就不能换张表情吗？真不明白和你搅合在一起的女人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什么啊，我可没有打算让中也吻我。”
“是啊，光是看到就令人不快。”
太宰治注意到中原中也的脸上露出了奇妙的表情，那大概是混合着厌恶以及嫌弃、却又十分苦恼的模样，明明被袭击、姑且用上袭击这个词语，在任务过后满是硝烟的战场上，被搭档按在墙上不由分说强吻一通的人是自己，却好像是他对中原中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样，以至于太过令他感到愉快，而忽略了刚刚那个吻所表达的含义。
“所以？中也是太久没发泄而准备找上我吗。”
“别说笑了，谁会对一条鲭鱼发情啊！”
“不就是你吗。”
嗤笑声随着他一贯漫不经心的轻浮语调漏出来，中原中也烦躁的看了一眼太宰治，罕见的没有接口。
香烟的味道这次直接扩散在空气里，烟烟袅袅的薄雾将视野都打上几层晦暗的颜色，要说为什么会突然吻上太宰治，恐怕就连他自己也不会明白。只是那个人太过于轻视自己的性命，不断的在他面前做出过分的举动，即便子弹擦着他的脸颊嵌入石板中，抑或是匕首干脆的没入他小腹里都维持着那份追求死亡的狂热，让他心头突然就突突的起跳。
他实在是太讨厌太宰治这个人了。
无数想要活下去的生命挣扎着却不得不死亡，而有着大好年华的家伙却一味地追求着死的降临，虽然他没有做烂好人的意思，但是这种搭档还是让他的火气不断的上涌。
开什么玩笑，混蛋太宰。
他心里似乎有一把尺，衡量着彼此的关系界定着范围，却又不得不为那家伙乱来的行为收拾残局。因而他就更讨厌太宰治的一切，包括那像是要保护他在「污浊」后过度消耗的体力，猛地挡在他面前的那个举动。
大脑似乎就在那一刻断了线一样，他看见太宰治满脸笑容的将匕首压得更深了，大片猩红染透了白色的衬衫，像是无法堵住缺口一般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开出艳红的花，如同春椿一样扎的人眼角生疼。
零星一点的词语他大抵听得清楚，无非是那些耳朵都要起茧的死亡言论。
太宰治的眼睛里透着浑浊的光，他抬高了语调催促着对方将匕首再压低一分，就好像那不是他的身体而是别的什么，近乎谆谆教导着如何拔出再趁他重伤时捅入心脏，声音高昂的让中原中也觉得那家伙几乎没有受伤，于是污浊了的忧伤之中也就随之而来砰的砸上他对面人的脑袋上。
开什么玩笑。
「呀，真厉害啊中也，看来就算体力耗尽发动一拳的能力还是有的嘛。」
玩世不恭的语调几乎像是说着今天天气真好一般，若不是明晃晃的血红和逐渐变轻的余音提示着他太宰治不如明面上的那么好，他几乎都要信以为真。而此刻他只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摇摇晃晃的看着对面的人，只想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堵上。
于是中原中也就那么做了，他一向爽利直接懒得像是太宰治那么弯弯绕绕，所有的内容都被简化成一个吻，满是硝烟尸骸混合着血液和伤痕，完全不温柔甚至称得上如同野兽撕扯动作的吻。
普通来说应该先行治疗吧。
在突然沉寂下去的缄默里太宰治可有可无得想，疼痛自腹部蔓延上来盖掉唇角微不足道的感觉，大量失血让他的视野都变得有些晕眩，连同思维都显得有些停滞。直到他被中原中也近乎野蛮的扛起来塞进汽车里，钥匙卡进去然后一路奔向医院的路上他才忽然牵了一下唇角。
“我知道你还可以发动异能，这次的「污浊」我计算过哦，比平时提前结束所以——”
“闭嘴。”
中原中也粗暴的打断声让太宰治的笑容变得更大，随之而来的刺耳笑声几乎让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转头揍人。但太宰治只是笑，却也没有再说出什么话，狭窄的汽车顶板挡住了天空的位置，似乎唇上还留着一点余温，太宰治又想起中原中也之前的那个吻，毫无技巧如同宣泄一般的动作。
真是太好懂了。
他不免这么觉得，从认识开始一步步成为搭档，他讨厌他什么都不思考一味上前以暴力破坏一切的行事作风，也无法从他那些暴力中探寻到人性的本质，那些铺张在他面前的毫无掩饰几乎在狠狠打他的耳光，中原中也有着与黑手党一贯的本质区别，他的做派说不上温和但是对太宰治而言，这个人太过正直。
没错，正直。
似乎这个词用在黑手党身上显得有些可笑，但是联系一下偷偷摸摸帮扶老人的模样——他又忍不住嗤笑了一下，中原中也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黑手党，他所有的暴力不过是追求于战斗的快感，也完全不沾染毒品和女人，唯一的兴趣爱好还和他撞在一起，绝对是令人相当嫌恶的存在。
他那么想着视线稍微偏转了一些，或许是因为身高的缘故，被座位挡住从他的视野里能擒获的仅仅是他橙色偏橘的发丝，透过玻璃窗折射而来仿佛映照了阳光的影子。
啊啊，这么说来，中也的眼睛是蓝色的啊。
不知从何而来的感慨萦绕在他的周身，他索性闭上眼将那些东西隔绝在外。
果然最讨厌了啊。
*
等到太宰治醒过来的时候是满目的白色，同时窜入鼻翼间的药水味让他实在是熟悉到提不起精神联想，医院、病床，这些词语不用多加思考就蹦到他眼前，随着吱呀作响的开门声他不太费力的将中原中也的影子纳入眼底里。
“你还在啊。”
“是啊，你没死成真是太遗憾了。”
都不需要带任何遮掩的互相讽刺，那像是惯例一般的视线交错开来然后擦出火花，随后中原中也放弃了和病人计较的念头，拉开椅子坐下的同时烟头也早就湮灭出了窗户，太宰治不无恶意的想着是否会因此而造成火灾。
当然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颇为无趣的将视线收回来，大片的白色里似乎只有中原中也一个人是着了色一样，碍眼的让他恨不得现在就丢一个炸弹到他身上，随着声响永永远远的别再见到他。
“那么，由中也现在来补刀也没问题唷。”
他近乎轻巧的抛出令中原中也火气直线上升的话题，在他张口准备驳斥的下个瞬间又迅速的补上了一句。
“骗你的。”
“唯独死在中也手上绝对不要——”
太宰治拖长的尾音几乎给了中原中也他在撒娇的错觉，随后他就意识到这是挑衅，恶意讥讽着彼此关系的不和睦以及满满的厌弃，他的脑袋一下子就像是点了火，手指隔着皮质手套掐上他的下颚，几乎要将他吞噬干净的撞上他的眼。
“干脆现在我就让你再也说不出那种可笑的话吧？”
正如他所言，要杀死太宰治非常容易。只需要将掌心稍微下移少许，扣上他的喉咙锁住他的呼吸，以重伤的太宰、不，即使是没有重伤他也无法反抗的力道将他的性命捏碎在手心里。
为什么没能下手，明明就是最讨厌的家伙。
中原中也明白港口黑手党的规则对于他们两人毫无约束，若是真正厮杀一场最后胜者必定是他无疑。即便人间失格有着极大的制衡作用，但是论体术面前的家伙可以称得上是毫无优点不如说低劣来的恰当，若说平时还忌讳着他的头脑会给他安排下套，那么从他一手包办他从汽车到医院的全称完全没有可乘之机。
——那么，为什么。
这个念头禁锢着中原中也的动作甚至目光里带着审视，太宰治像是厌烦了一般主动挪开了视线，他茶褐色的眼底什么都没有，自那双亮蓝上移开的瞬间，就被大片的空白所填满。
“什么什么，中也你要乘人之危吗？”
他没有得到回答。
中原中也仅是维持着原先的探寻的模样注视着太宰治，而太宰治的眼角跳了跳，忍不住在心底叹息一声。
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打破了本来既定的平衡。
并非是说谁在意那个吻，不过是普通的唇与唇的触碰，血液和唾液的交换，从生理学上说对其本身不会造成任何影响，甚至连他们的身体在必要的时刻都能拿去作为换取情报的交换。在黑手党里贞洁之类的词汇根本无从考究，只是呼吸太近，中原中也终于意识到他的搭档不仅仅是「搭档」或是「最讨厌的家伙」这一点罢了。
而太宰治并不推崇对方的发现。
并非少女恋爱那般甜腻的东西，太宰治在发现中原中也侵入他生命的时候就选择了警戒，杜绝那份惹人不快的字眼钻入他心里，只是单纯地维持着搭档的身份，忽略对中原中也的关注。这与他最初的目的不符。
呆在港口黑手党无非是期待能找到什么东西，无非是希望在充斥着露骨暴力和死亡、本能和欲望的人类中看清他们的本质，那样一来的话——他以为他就能找到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但是这理由不应该是中原中也。
他也不会放任这个理由是另一个人。
因为他人而活下去、为了他人而活下去，对太宰治而言根本就是无法置信的事。
只要是认为不想失去的东西就一定会失去，对太宰治而言，若是这份理由是中原中也，那么一定也会在某天消失殆尽。
拥有去追求的价值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在得到的瞬间都注定失去，「爱情」也罢，「理由」也罢，从「中原中也」其人身上获得的东西，总会有失去的一天，因而太宰治从未在乎过他觉得对方特别的理由，不如说，即便中原中也就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更为巨大的悲痛。
并非「友人」，亦非「情侣」，只不过是恰巧存在于身边的「搭档」，而且还刚好是「最讨厌的人」。种种名词的累积让他觉得麻烦甚至连怠惰的情绪都一并涌上脑海，他讨厌和中原中也有过近的距离接触，甚至于讨厌对方发现这份特殊。
所幸中原中也在这方面并算不上是敏锐，不知道是因为不怎么接触女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太宰治曾经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那般庆幸着他的迟钝。
而现在，这份平衡被打破了。
中原中也意识到太宰治不仅仅是搭档那么简单，虽然总是听说他自杀的行为，也没有少见太宰治的寻觅过程，但一向是在可控范围内，连自杀都被他归入「那家伙不会那么容易成功」的单调音节里。那家伙不会那么容易死掉，这概念在他一直没能杀掉太宰治的时候就形成了，直至——那把匕首就在他的眼前距离不到一米的地方刺入他的腹部。
如果是心脏呢？
中原中也第一次真正意识到，太宰治是会死的。
就算他不能自杀成功，就算他一直呆在他身边，他还是可能会被某人杀死。
死亡对于黑手党来说司空见惯。
总有人会先行一步离开，他明明知道，而这个字眼放到太宰治的身上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觉得想吐，连胃部都觉得抽搐着发疼，喉咙里溢出血腥味，他没能真正确实到对方的生命的时候，巨大的狂乱和惊惧压入他的脑海，满目都是鲜艳的春椿。
——太宰治。
他觉得喉咙发痒口腔里净是香烟残留的苦味，那字节几乎是卡着牙齿挤出口腔，在几乎停止呼吸的瞬间才被送到他的耳膜。
“啊，早点去死吧，混蛋。”
那句话最终也不过是个毫无威慑力的口头语罢了，中原中也呼出口气，像是终于理顺了那些狂乱的感情，松开钳制他下颚的手，扯开被子看向他被包扎完好的小腹。
“真遗憾，让你白白期待了，我暂时还死不了。”
冰冷空气接触到皮肤时太宰治忍不住身体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又很快回复了一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思考着如何才能让中原中也和他回到安全的距离，然后惨淡的发现虽然他了解他的搭档，却并没有更好的驾驭手段，不然也不会总是互相看不顺眼弄得两败俱伤。
真麻烦呀。
他多少有点局面失控的感觉，有点新奇的同时又有些担忧，和织田作之助与坂口安吾不同，中原中也不可能成为他的朋友，更不可能成为除了「搭档」以外的存在。
怎么做才好呢。
“我说，太宰。”
他的思考还没有结束，那边的声音传过来让他下意识的撞上他的视线，像是突然溺进一汪大海，让他陡然间想到干脆就此跳海而亡，死于蔚蓝。
他发出一个虚弱的单音，源自于走神亦或是受伤饥饿的身体不可考证，中原中也顿下的声音又沉默了半秒，随后才缓慢的接了上去。
“打个赌吧。”
那句子充满了危险迤逦的低音，让太宰治的全身都忍不住兴奋起来，像是极端的将要接近死亡那般，又像是嗅到了什么对他会产生致命伤害的东西，他眯起眼瞳，抬高的音节里带着明显的玩味。
“赌？”
“是啊，老实说我给你收拾烂摊子也差不多够了。别给我总是增加额外的任务，像是这一次。”他的掌心压上他的小腹，毫不留情的按压方式让太宰治敏感的察觉到了痛楚的蔓延，施压的力气恰到好处，没有再度崩开伤口却也碾过神经，似乎迎接着对方的报复行为，太宰治从他的衣服里迅速的摸出枪支，伴随着安全栓的声响抵上中原中也的太阳穴。
“呼唔…我可好歹是个病人，中也。”
“你这种净会找麻烦的家伙痛死了也是活该。”
中原中也的声音没有丝毫变动，宛如毫不在意冰冷的枪口一般，懒得计较这次他大衣里的枪械又是从哪个人手里顺来的，视线直直的注视着泛出一点红痕的绷带，手中的力道终于散去，把刚刚的话重新续上“和我打赌吧，太宰。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阻止你死。”
“哈？”
“我是说——既然你这家伙这么喜欢死的话，让你死不了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他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在此刻才真正像是黑手党那样充满了讽刺意味的抬高了音量，抽离压在他小腹的手，握住枪支的顶端径直的按进柔软的枕头里“你就在我眼前尽量努力挣扎吧，以那种糟糕的、低劣的模样啊？”
“和你打这种赌对我而言没什么好处。”即便动作被制衡，他也没有露出一星半点的慌乱，太宰治的眼神平静到让人以为他才是握着优势的那边，不留半丝余地的拒绝“如果你是想要用这种方式延长我的寿命，那就更不可能了，中也。”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奋力挣扎着想要跳出水面的鱼，那身姿可比上百亿的名画还要好看。尤其是在注定无法成功的情况下。”
“真是恶劣的兴趣，话说回来啊，我和你赌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吧？姑且不说本来我就想自杀的事情，我赢了的话也死了嘛那根本就拿不到赌——”
“我的命。”
中原中也的眸色映在他的眼瞳上，将赌注压了上去。
“如果你成功的话，作为赌约，我的命就给你了。”
“你一直想要的吧？上次趁我生日给我寄蛋糕炸弹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别逃啊，混蛋太宰。”
*
太宰治一直都知道，值得延长这沉闷的生命去拼命追寻的东西，是不存在的，因而这生命即使随时断掉、不，不如说对他而言断掉或许是一种不错的解脱方式。
——让我从这个腐朽世界的梦中醒来吧。
他常常会那么想，却又碍于某种原因留了下来。再等等、或许那个理由就要出现了，如此反复着回荡在他脑海的声音，直至有某个人清楚的对他说，别逃啊、别逃走，别逃避。
他太过聪慧，这危机四伏的世界对他而言或许仅是玩具般的狭小庭箱，没有其他的人仅是他自己，抛动着手里的骰子随着数字的起伏来制定方针，巨大的寂寞围拢在他周身并无等价之人的植入，那是空洞所构筑的、仿佛神的庭院一般的世界。
直至有人不管不顾的冲进来，生硬的、毫不讲理的握住他的手，一旦反抗就互相撕扯着彼此攻击，热闹的过了头，耳边都是聒噪的声响，血流不止疼痛蔓延过神经，将所有的优雅从容寂寞不甘都敲碎杂糅到一起，像是还不足够，甚至将生命都压了上去。
除了自己以外背负别人生命的感觉如何？
也不坏。
太宰治的脸上露出点笑容。
他似乎说了好啊，伴随着被扣住的枪响声，那句话又落到了中原中也的耳中。
“我果然最讨厌你了啊，中也。”
“彼此彼此，太宰。”
END。
后记：
我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系列。
总之，我爱中也，LOVE！虽然是个宰厨最近开始推中也了…啊，这两个人都好可爱啊超可爱！不如说黑手党三人组都是心头好啊…可爱炸。
我本来是想捅刀的，但是谜之被自家中也灌了一肚子的糖…放弃捅刀，安详升天。
双黑大法好！大法好！
想要表达一下这两个人即使不是恋爱，甚至没有表达心迹什么的，却仍旧是彼此不可或缺的存在，或者说正因为有了对方，才能更好的活下去。虽然现在大概还没有办法准确的说出是不是爱，但是彼此就是特别的，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语死早…不知道能不能好好表达出来总之我喜欢这种，双箭头的暗恋但还是在懵懵懂懂[啥]摸索着爱与特别的感觉，异常可爱呢♡
另外，其实我还是偷偷捅了一刀就是，宰后来还是丢下中也跳槽去了武装侦探社…嘛，不过这个，没写出来就再议吧。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坑里吃一个人的两对cp…果然这就是宰的魅力啊。…
太宰治，不愧是横滨初恋，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那么，感谢阅读。
-Hanasaki-
2016/07/09
